第2019章

一幅畫的價值是很難估量的,一幅彩鉛素描在大唐可以說隨便畫點什麼也值個百八十兩白銀。

因為紙和筆都很貴,畫素描的紙不是普通宣紙,是特製的紙,筆的彩色料都是用寶石研磨而成的。

這還沒有算上技術成本,會畫彩鉛的人不超過二十個,能畫得好的不超過五個,畫得出彩的就隻有李泰一個,其餘那些會畫的人都是李泰教出來的。

在封建社會,畫的價值還不能單單去看筆墨成本以及藝術價值,還要看畫是什麼人畫的也要看畫的是什麼人。

皇子親手畫的畫,哪怕是塗鴉之作也不容輕慢;皇太子妃的畫像,哪怕是未完之作也不得損毀。

該說不說的,這次真的是蕭瑀太托大了,完全把李泰當成了一個小學生來訓斥。

李泰的確是態度好,也聽得進去諫言,他知道李世民的成功有一大半的因素就是擅於納諫,所以自己也虛心納諫,甚至是求諫。

無論彆人說的對不對,都不會打擊,對的就吸收,錯的就當是提了個醒。

李泰知道諫言逆耳,也知道無論臣子說的對還是不對,都必須鼓勵他們說。

不管是好聽的聲音還是不好聽的聲音都比沒有聲音要好,一個朝堂最可怕的不是罵聲一片,而是沉寂一片。

但是這都不能成為被人欺負還默不吭聲的理由,今天保不住一幅畫,將來就保不住萬裡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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