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成親兩年多不肯納妾,這次迎接皇帝東征回來之後,終於納了幾房妾氏,到現在為止沒一個妾懷孕,足見房家女兒是多有手段,又是多麼貪權,自己一個人獨霸掌管後宮的權力。

想想房遺月的爹是當今陛下駕前第一紅人,房遺月的娘那是有名的妒婦,她會是個單純的美少女嗎?

不可能的,她絕對就是妲己第二、褒姒重生,天生的紅顏禍水,就是迷惑男人的妖精。

蕭瑀又不能針對房遺月做什麼,畢竟沒有接觸也抓不到短板,想指出人家的錯誤都沒有一件事是實證。

光憑自己的推理和猜測,去和李泰說這些,想想還是算了吧,李泰一準會護著他的老婆,想起他連一幅畫都舍不得的嘴臉,蕭瑀拿不出勇氣去和李泰說。

今天是上朝的日子,蕭瑀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氣宇軒昂地走進含元殿,隻見最上麵的金色龍椅空著,李泰一身黑色的吉服,頭戴五色珠的冕冠,坐在最前的椅子上,無形中就滲透出一種睥睨天下的威壓。

今天朝堂上提出意見的臣子沒幾個,事情可以說是比較少,很快就處理完了。

李泰看沒什麼事了,直接讓齊公公宣讀他昨天寫好的詔書,改三日一朝為一日一朝。

突然就下詔書,群臣真的很意外,這事起碼應該有個議的過程吧?大家把疑惑的目光齊唰唰地聚焦在了長孫無忌的事上。

長孫無忌掌管門下省,這詔書得經過他的批準才能生效,他都不召大家議一下,直接就同意了?

長孫無忌倒也直爽,他直接向大家解釋了一句:“這份詔書還沒有經過門下省,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蕭瑀沒有看長孫無忌,而是緊緊在盯著房玄齡,說道:“這事房相應該清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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