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委委屈屈地把剛對老爹說的那番話,又對李泰說了一遍,爹不像親的不要緊,二哥肯定是親的。

李泰聽罷,無奈地喚了一聲:“為善。”

“嗯?”李治有點發毛了,愣眉愣眼地望向李泰,李泰一直都叫他“雉奴”,這還是第一次從二哥的嘴裡聽到他叫自己的字。

按理說叫字是一種很親切的叫法,但得分什麼人叫,親人之間還是叫小名更為親切,二哥這樣叫自己,明顯是生氣了。

“雉奴,你的字叫為善,你真的為善了嗎?”李泰扭頭看著身邊的李治,說道:“你怎麼能誣告舅父呢?”

“我”李治氣得把頭扭到了一邊,嘴硬地說道:“我沒誣告,他真打我了,他就是打我了。”

李泰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他的,就冷冷地說道:“舅父瘋了嗎?無緣無故地動手打你?他打你,我怎麼不知道?”

“他瘋沒瘋我不知道,反正他打我了,你那會兒不是睡著了嗎?”李治使勁地把衣服拽開,露出他的左肩:“你看,我身上有傷。”

李泰扯著他的胳膊看了一眼,沒好氣地問道:“你這又是在哪兒磕的?”

李治“哼”了一聲,開始胡亂地整理起衣服來了,李泰沉著臉責備他道:“你是真瞎假瞎?一天磕八遍,不長記性還越磕越猛了,你能撞死不?”

“跟你說了是舅舅打的,你偏不信。”李治嘴撅得老高,他就認準了當時屋裡沒有彆人,他感覺他這謊話天衣無縫,就打算嘴硬到底了。

李泰說什麼都不信他的鬼話,就盯著他說道:“你敢發誓你沒撒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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