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剛剛哭過的淚眼有著洗不下去的痕跡,李世民心裡一揪,李泰和李治不同。

李治受點委屈就哭,李泰已經成人了,沒有點觸動心靈的事,輕易是不會落淚的,想必是長孫無忌給他施加壓力了。

李世民不動聲色地問道:“青雀,你舅父剛才去東宮,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也沒說什麼。”李泰抬頭望了老爹一眼,又微微地低下頭,語氣很弱地說道:“就讓我在阿爺跟前多儘孝,叮囑我多勤政、多學習、少懈怠。”

“對了,你舅父去的時候,你正在睡覺?是什麼人叫醒你的?”

李泰的頭低得更深了一點,有幾分惶恐地說道:“是,我是在睡覺,是舅父叫醒我的。”

李世民一看李泰這肯定是被訓了,他不悅地說道:“東宮沒人使了嗎?怎麼連個通報一聲的都沒有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應該是舅父沒讓人通報吧。”

李泰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說出了口,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就可以給長孫無忌定性為闖宮了,雖然說這隻是極小的小事,但通常能引起人們的情緒的都是小事居多。

李世民也跟著點了點頭,自己剛剛放出病重的信號,長孫無忌出入東宮就有如進入無人之境了。

父子們閒聊了一會兒,李泰提出要在紫宸殿偏殿批閱奏章,李世民沒準,直接把他給趕回東宮了。

李泰隻好先回東宮,以後再軟磨硬泡不遲。他還沒有走進殿門,一個宮門守衛就急匆匆地上前一揖,雙手奉上一塊玉佩:“太子殿下,有人憑此物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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