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洎也不知道怎麼病得重了,皇帝怎麼跟他說的,他就怎麼信唄,他隻好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抬腿就走了。

褚遂良跟在馬周身後,一起走進皇帝的寢宮,一進屋就聞到濃得刺鼻的藥味,走到床前見李世民臉色灰暗地躺著,眼窩深陷沒有半點精神。

君臣們說了幾句話,也不過就是安慰之辭和祝福之語,他們沒坐多一會兒,有人進來報事找馬周,馬周隻好先離開了。

褚遂良看一眼馬周的背影,心裡暗暗地感慨,當初常何家裡一個打雜的,誰能想得到他會坐到中書令的位置上?

什麼叫命?什麼叫運?抓得住機會,就會一飛衝天,抓不住機會,那就隻能是蹉跎歲月,年複一年。

李世民躺得太累了,他就坐起來背後靠著個厚厚的墊子,看著褚遂良說道:“登善,你覺得劉思道這個人怎麼樣?”

褚遂良見皇帝突然問起劉洎這個人怎麼樣,以為皇帝對劉洎有什麼不滿之處。

一般以某某人怎麼樣開頭的句式,下麵大多都是要指責那個某某人了。

褚遂良揣摩上意大概是想吐槽劉洎一番,於是說道:“臣也不好評判彆人如何,隻是覺得他這個人有點怪,說話挺怪的。”

李世民就是想借著閒聊的機會,彌合一下褚遂良和劉洎之間的感情。上次在金殿上,他們唇槍舌箭地差點打起來,褚遂良最終落了下風。

褚遂良的回答成功地勾起了李世民的好奇心,他趕緊追問:“怎麼個怪法?他說什麼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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