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是求情,後來是伸冤,說劉洎私下和彆人談論,和誰談論的?有多少人在場?誰能作證?
他到底都想除掉哪些人?有名單沒有啊?隻是說了還是有切實的計劃?有什麼證據?
沒來就沒理的事,怕講理才上來就拉個大長臉的,結果越來越多不懂事的人站出來,一點臉也不給皇帝留,就差沒指著鼻子開罵了。
長孫無忌一看,這一個個的是要造反嗎?看來不說話不行了,他剛欠身要往起站,李世民“呯!”地一拍桌子,把他給嚇坐下了。
李世民怒不可遏地喝道:“把劉洎關進刑部大牢,此案待審。”
把賜死改成了關押,這也算是皇帝做出了讓步,群臣也不再堅持了,有審的過程就行,那就等著審的結果出來再說吧。
長孫無忌也不往起站了,關進大牢就等於是死了一多半了,就算僥幸人不死,勢也倒了,官肯定是彆想做了。
皇帝宣布的第一件事令人很是震驚,第二件事則令人很是無語。
李世民氣呼呼地宣布解除房玄齡一切職務,並且把他趕出京城,理由是房玄齡對皇帝大不敬,居然用他喝過的殘酒潑天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世民說完就走了,留下眾人麵麵相覷,全都目瞪口呆,不知說什麼好。
這時有個會說話的晉王殿下感歎了一句:“二哥走了,什麼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