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在軟榻前三步停住腳,躬身一揖,說道:“見過陛下。”

“免禮,賜座。”李世民隨便地一擺手,陳文搬了把太師椅過來,輕輕地放在軟榻的邊上。

“謝座。”高士廉說著慢慢地坐了下去,高文敏上前給皇帝見禮,皇帝也是同樣的一句:“免禮,坐吧。”

高文敏當然沒有坐,他就站在父親高士廉的身旁。

李世民是故意地表現得很沒有精神,高士廉則是努力地在強打精神,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便都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了。

“不知陛下最近在用些什麼藥?家父最近已經停藥了,說他也不聽。”高文敏自以為聰明地找了個話題,皇帝不是生病了嗎?

正好家父身體也不太好,你們兩個病友可以探討一下病情,這不就有話嘮了嗎?

李世民順著他的話茬,說道:“申國公麵色的確是不大好,藥該吃還得吃,你都有些什麼症候啊?”

“唉,彆聽他胡說八道,我哪有什麼症候?”

高士廉進宮來看望皇帝,主要是想探探皇帝的口風,看看皇帝把刑部折騰個底朝上之後,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動作,並不是來探病的,更不是來向皇帝討藥的。

高文敏不知道他老子想說啥,就感覺沒人說話太尷尬了,他就出來調節一下氣氛,給提供個聊天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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