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連他們的要求是什麼都沒問,直接說道:“放我出去,你們的命也就到頭了,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你們的家人,你們若是真心救我,隻需在我父皇麵前透個信即可。”

“殿下說的輕鬆,我們是甚等樣人,如何能夠進宮麵聖?”

“褚黃旗一麵便可闖宮報信。”李恪說著解下腰間的一枚玉佩向前一拋,拋到那個托盤之上:“憑本宮的玉佩,定能見到聖駕。”

“殿下,我們要救你是有條件的,你不應下我們的事,我們何必為你擔上天大的風險?”

李恪還真是從心裡沒瞧起小小的獄卒,他們能有多大的事?

他輕笑一聲,說道:“本宮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們若能救我脫得大難,你們的事還叫事嗎?”

“殿下你有沒有想過,地位再高的殿下始終隻是殿下,如果你能再進一步的話,今日之困境將永不複來,否則就算這次你僥幸不死,下次還能再僥幸嗎?”

一句話說得李恪心一抖,這兩個獄卒不對勁,李恪眼睛眯得更緊了一些,仔細打量之下發現了一絲的破綻。

他們穿的雖是獄卒的衣服,但儀態神情過於輕鬆自然,一般的獄卒在自己麵前要麼拘謹得厲害,要麼囂張得瘋狂。

這從容不迫的氣度不是短時間內能培養出來的,小小的獄卒不會有這麼穩的心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李恪沉著臉,看似平靜地問道:“到底想讓我應下什麼事?”

“我們是專程來救殿下的貴人,隻要殿下願意,我們就是肝膽塗地也定然保殿下穩坐金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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