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是悄眯眯地暗殺,無論是安排人想辦法讓自己暴斃還是一把火燒了牢房,總之都能造成自己意外身亡的事實,而他長孫無忌最多是個監管不力。

長孫無忌不會蠢到直接把白綾、毒酒、匕首送過來,這豈不是向所有人宣告,是他明著逼死了自己?

最主要的是他沒有這個權力,賜死親王這絕對是隻有皇帝一人才有的權力,他要是明著這麼乾,就等是向皇帝宣戰。

他要是有向皇帝宣戰的底氣,李恪相信自己活不到現在,在十裡長亭就直接血染黃沙了。

來人手裡提著一個紙燈籠,隨著腳步聲臨近,冷白的光暈漸漸地蕩漾開來,先前那個獄卒滿麵喜氣地招呼他的同伴:“咱們的頭兒來了。”

“頭兒來的正好,我們勸不動殿下。”另一個獄卒捧著托盤,笑著迎了上去。

來人走到近前停住了腳,淡淡地說了句:“想是你們話沒有說透,我看殿下絕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那獄卒捧著托盤又朝李恪走了兩步,說道:“殿下你不必多想,我們的身份你已經知道了,這事應你也得應,不應你也得應。”

這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人家都告訴你他們是候龍歸的人了,要麼你答應做他們的主子,要麼他們就要殺你滅口了。

李恪還真不是被嚇大的,他就冷哼一聲,一個字都懶得跟他們說,他們在李恪的眼裡就是一群蠢蛋。

“你這是怎樣講話?”他們的頭兒走過來把那個獄卒向後一扒拉,轉身對著李恪微笑道:“殿下儘管想想清楚,這是大事不是急事,不要草率地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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