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以這麼做,這叫乾脆利落,但話不能這麼說,這麼說不就沒理了嗎?
“李恪之事事關機密,不便告知。”長孫無忌才懶得跟他們解釋呢,一句不方便告訴你們就算是給你們個理由了。
這話對彆人說也就說過去了,對房玄齡和李靖說,跟沒說也沒什麼區彆,彆人都得看著長孫無忌的臉色說話,這二位明顯沒這個覺悟。
“吳王的事我們也不想知道,我們的事和你說清楚了,長孫司徒請吧。”
李靖的態度不冷不熱、臉上不慍不火、語氣不軟不硬,把長孫無忌給氣得臉色鐵青,腮幫子上的肉直哆嗦。
長孫無忌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他們兩個能橫插一杠子,李靖都退休好幾年了,房玄齡就掛個虛職,也早就把權力交出來了。
長孫無忌冷冷地哼笑了兩聲:“你們掂量清楚你們說的是什麼話了嗎?真當某是任人呼來喝去之輩麼?”
縱然房玄齡和李靖都是德高望重之輩,可是權力這東西可不看你的名望有多重,一朝大印離了手,那就沒有什麼威風可抖了。
想要鞫捕長孫無忌,至少也得有太子級彆的人物下的詔令才行,可以說普天之下除了天子和太子,再也沒人有權力動長孫無忌了。
長孫無忌之所以敢做事這麼的有恃無恐,就是拿準了太子不在京中,而天子病入膏肓並且長樂正是病重的時候,皇帝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朝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