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8章

二來能淡化長孫無忌家的那套龍袍帶來的震撼感,同樣是被告謀反,同樣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長孫無忌本來就一無所知,所謂物證跟他本人沒什麼大關係,要是徹查的話,那龍袍不一定是怎麼來的。

李道宗那些人就更沒什麼證據可言了,他們隻不過是在一起喝了一頓酒,就被告密謀篡位了。

一起喝酒的人多了,為什麼挑他們告呢?因為他們都是太子黨啊,李道宗剛陪李泰巡邊回來;

薛萬徹曾去薛延陀冊封過曳莽,他不隻跟東宮關係密切,跟唐直關係也不錯;

柴令武是柴紹的兒子,也是東宮的鐵杆力量;房遺愛是李泰的發小又是太子妃的親二哥;

李元景的女兒嫁給了房玄齡的三兒子,房玄齡實在是太乾淨了,沒啥把柄可抓,抓住他的兒子和親家不也能連累他一下嘛。

兩樁謀反案放在一起比較,就給了皇帝極大的回旋餘地,褚遂良算是玩命地給皇帝鋪了個不太明顯的台階。

皇帝不可能把所有人的都殺了,但是他可以把所有的人都放了,流放也是放。

李泰被氣得都語無倫次了,他忍不住冷笑道:“李道宗和薛萬徹不在外麵綁架我,回京裡來造反,是不是有點舍近求遠了?就房遺愛那個腦子,誰造反能帶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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