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得出證據的本就沒幾樣,再去掉芝麻綠豆大點的瑣事,也就沒啥了。

刑部侍郎指著跪在前麵的兩個人,對李恪說道:“他們親口招認他們是候龍歸的人,候龍歸是前隋餘孽組成的反叛組織,殿下與他們可有交往?”

李恪看了那兩個人一眼,對刑部侍郎說道:“我和他們是在刑部大牢見的第一麵,當時他們是牢頭而我是囚犯。”

李恪懶得多說,我跟他們認識的時候我已經被關進刑部大牢了,我跟他們能有什麼關係?

“既不相識,他們為何要救你?”刑部侍郎又指了指擺在前麵的白色蟒龍袍:“他們中還有一人替你而死。”

李恪冷哼一聲:“我怎麼覺得他們是要害我呢?我雖入獄,人卻清白,他們妄想拖我入泥潭,想拉我走上叛國叛君的不歸路,我豈能應允?那人也不是替我死,而是冒充我才死的。”

“你若真的沒有應允,怎麼會把蟒龍袍和玉佩交給他們?”

李恪被他給氣笑了,他就盯著刑部侍郎說道:“我若是應允了,給他們蟒龍袍,他們敢穿嗎?”

候龍歸的人無視大唐皇族,李恪的蟒龍袍在他們眼裡就是一件帶著刺繡花紋的衣裳而已,肯穿都是給你臉了。

李恪若真的答應做他們少主了,那跟他們就是上下級關係,尊卑下上是很嚴肅的事情,李恪的蟒龍袍在他們眼裡就是少主的戰袍,彆說穿就是摸一把的念頭也不敢起。

刑部侍郎尷尬地牽了牽嘴角,他也不想跟李恪為難,但這是必走的流程,他又拿起在吳王府搜出來的兩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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