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治歎了口氣,輕輕地拂著毽子上鮮豔的羽毛,輕輕地歎道:“我卻不像陸清,他總能把毽子踢得像活了一樣。”
陸清這個人哪都好,唯一可恨的地方就是他長了兩條賤腿,一年有三百多天抓不著他的影,說走就走,一走就不知道人家還回不回來了。
“他應該快回來了。”李泰知道李治是想陸清了,雖然他也沒有把握,但還是安慰性地勸解著他:“就是個督造戰船而已,高句麗已經開戰了,水軍也出開動了,他該回來交令了。”
李治摩挲著毽子,抬起頭問了句:“他不會被大哥拐跑了吧?”
李泰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李承乾也是督造戰船的,他往哪兒跑?就算李承乾不靠譜,陸清總不會也陪著胡鬨吧?
“大哥跟你說什麼了?”李泰直接問道:“你知道他要做什麼嗎?”
“倒也沒說什麼,”李治回憶了一下,說道:“他說特彆喜歡有火炮的大船,他要玩個夠,你說他能不能跑到戰場上去?”
李泰眉頭微皺,思索了片時,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他不敢,阿爺很嚴厲地警告過他,再說他想去打高句麗的話,陸清不能支持他。”
打高句麗不缺兵也不缺將,他們沒必要冒著抗旨的風險往上衝,陸清的任務是督造戰船,船造好了之後他就得回京,陸清知道保衛京城更重要。
“他們要是沒亂跑,早該回來了。”李治看看天,天近黃昏又到了他該回府的時辰,於是向李泰告了個彆,縱馬跑回家門,不料竟在自家廳堂上看到他思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