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雙手遞了過去:“他足疾發了,很難趕路就在中途停了下來,這是他給你寫的信。”

李治伸手把信封接了過來,不用看內容,光是這個厚度和沉甸甸的份量就令人心底生暖。

扯開信封,好家夥,十七頁紙,李治一個字一個字地往下看著,陸清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著。

陸清翹起二郎腿,隨意地問了句:“最近有什麼大事嗎?”

“沒有。”李治邊看著信,邊隨意地回道:“鬆外諸蠻暫降複叛,隔阻了西洱、天竺之路,我二哥已經派梁建方征發巴蜀十三州兵馬討伐他們去了。”

“他們成不了什麼氣候。”陸清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我這次走了好多地方,每到一處自有不同的風景,我就想有機會帶你一起去看。”

陸清這話說的,蠻人叛亂不是大事、十三州兵馬大動不是大事,他帶李治旅遊是大事。

“嗯。”李治隨意地“嗯”了一聲,忽然想起個事來,抬頭看了陸清一眼,說道:“蕭瑀的那個姐姐死了,我二哥派人把她送往江都,跟那個死皇帝合葬去了。”

“應該。”陸清點了點頭,說道:“咱們現在正在打大仗,內部以求穩為第一重要,此舉可安撫前朝遺臣之心。”

李治信都不看了,他把信紙往下一放,歪著腦袋看著陸清:“哪來的前朝遺臣?”

大唐都曆經兩代皇帝,快傳到第三代手裡了,前隋的人年紀大的都死了,年輕的現在也都老了,再說這好幾十年過去了,他們還沒適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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