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微垂著眼簾靜靜地欣賞,坐在李泰身邊的房遺月則有些坐不住了,若不是顧忌到自己太子妃的身份必須要端莊些,她真想起身去跳一跳這支曲子。

李泰聽得出他創作的曲子的確是不錯,便向身邊的房遺月說道:“雉奴果有靈性,此曲尚可。”

“什麼尚可?”房遺月是懂音律的,她更正了一下李泰的評價,說道:“此曲妙極。”

“我剛做的曲子,還沒有命名。”李治看著房遺月說道:“二嫂,給這曲子賜個名吧。”

房遺月略一思索,說道:“既是聽晨鳥所作,不如就叫春鶯囀,如何?”

“多謝二嫂。”李治衝著房遺月抱了抱拳,又對李泰說道:“我準備讓教坊司練熟此曲,等阿爺回來在慶功宴上的演奏。”

“難為你還記得阿爺,我以為你忘了呢。”李泰白了他一眼後說道:“阿爺那邊仗打得很順,我特意來給你送戰報的。”

“我怎麼能忘了阿爺呢?”李治摸摸琴弦,呢喃道:“若不是為了等阿爺,我早就走了。”

李泰眉頭一皺,問道:“你去哪兒?”

“當然是去封地啊,難道一輩子在長安麼?”李治輕輕地歎了口氣:“阿爺一回來,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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