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的心思就擺在明麵上,根本都不需要猜,但是我們的晉王殿下可就不一定了。

沒人能猜到李治的心思,他天上一腳、地上一腳,想往哪兒跑就往哪兒跑,這個亂跑的性子倒是跟他大哥很像。

李泰讓他認真地督造禮器,禮器完備之後直接送到泰山,以方便皇帝東征回來用最快的速度去封禪。

做為二哥一手帶大的好弟弟,二哥的話李治絕對是不打折扣地嚴格執行,你說讓我快點督造,我就讓下人們日夜不停地加油乾,你說把禮器送往泰山,我就一溜煙地跑出了洛陽城。

李泰收到消息的時候,鼻子差點氣歪了,禮器造完了,你得打個報告啊,哪怕走個形勢也得派人到洛陽驗收一下吧?

好,就算你能做得了主,督造兼驗收這活兒你一個人乾了,那什麼時候送禮器過去也得請示一下吧?

好,就算你也能做得了主,你想儘快送就儘快送了也沒問題,那誰讓你親自去送的?送禮器還得你親自趕著馬車往泰山跑嗎?誰允許你隨便離開洛陽的?

李泰氣得額頭跑黑線、腦門子上冒青煙,咬牙切齒地滿屋子亂轉,想把他抓回來都不知道上哪兒抓。

泰山那邊收到了禮器,奏表送進京城,上麵連李治一個墨點子都沒提,很顯然他根本就沒去泰山。

也不知道他是有自己要去的地方還是迷路了,總之現在就是找不到他了,天知道他跑哪兒去了。

咱也搞不清楚天到底是知道還是知道,不過天子確實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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