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6章(2 / 2)

除了客氣話和沒用的囉嗦以外,李承乾還告訴李泰那些“鐵石毫”和畫板是用來畫畫的,具體怎麼畫沒說。

他就告訴李泰“要以心為筆、以筆剖心,繪你之所思、畫你之所想。”

李世民搖了搖頭,說道:“難,那種鉛石之筆,畫出來就是一條硬線,畫作需得有塗抹之技方可上色,都是硬線很難成畫。”

“不難何以炫技?”李承乾對李泰信心滿滿,他說道:“惠褒不是畏難的人,隻要多用心,世上無難事。”

“嗯。”李世民雖然不讚同李承乾的說法,可也沒必要跟兒子杠到底,年輕人有好奇心,愛琢磨是正常的。

“適才聽青雀給雉奴講治國之道,宏論甚高,我這有一篇文章,青雀、高明,你們兩個看看有什麼想法,都好好地說說。”

李世民說著從懷裡掏出來一份奏章,他隨意地往桌子上一扔:“你們好好看看。”

李承乾撿起奏章,打開一看是虞世南上的一個表,題目是《聖德論》,內容就不用細看了,洋洋灑灑好幾千字,說到底就是三個字叫做拍馬屁。

虞世南的《聖德論》文采飛揚、用詞講究,把李世民一路的創業之功大誇特誇了一遍,把李世民坐天下這幾年的治理之功又大誇特誇了一遍,總之李世民就是一代聖皇,天下無雙、前無古人後也沒有來者。

任誰收到這樣的奏章,那也得被拍得找不著北,李承乾和李泰對望了一眼,都悄悄地看了看李世民,那老臉樂得都抽抽成一朵大花了。

這該如何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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