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情己然鬨大,一眾香客生怕惹禍上身,不由紛紛罷手,一哄而散。
“房俊,你......”李漱望著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的房俊,氣的是嬌軀直顫,說不出話來。
“李漱,你夠了!你跟這辯機禿驢到底是何關係?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袒護於他!”房俊把沾滿鮮血的靴底踩在辯機的僧袍上蹭乾淨,接著,轉頭目無表情的望向李漱,冷聲質問道。
“我隻是......”
“好了!你與這辯機禿驢到底是何關係,某一點興趣也沒有!”
李漱櫻唇輕啟,可話剛一出口,便被極其不耐煩的房俊給打斷了。
“李漱,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房俊這輩子就算孤寡終老,也不想與你這種女人生活一輩子!”接著,房俊丟下冷冷的一句話,便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了。
我房俊這輩子就算孤寡終老,也不想與你這種女人生活一輩子!
李漱呆呆的望著房俊遠去的背影,淚水奪眶而出,她此時腦海中翻來覆去全是房俊的這句話!
我這種女人?原來他竟是這般討厭我嗎?!
她現在心裡也很迷茫,自己不是討厭這黑炭頭嗎?不想嫁給他嗎?一直想讓父皇收回賜婚的聖旨嗎?
房俊要跟自己劃清界限這不是正好隨了自己的心意嗎?
可為什麼剛剛聽到房俊那句話,自己的心會猶如刀絞般的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