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鱗淡淡道:“不是不敢,而是你不配!”
不配!
這兩個字猶如尖刀,深深傷害了寧輕侯的自尊心!
寧輕侯臉色冰冷:“九皇子,你是皇親國戚,我是一介布衣!雙方身份地位,猶如天壤之別!但是,詩會之上,無貴賤之別,隻論才華,你用身份壓我,不覺得可恥嗎?”
眾狂生義憤填膺,怒視李龍鱗。
柳如煙眉頭微蹙,對李龍鱗十分不滿。
詩會之上風花雪月,隻論才華!
李龍鱗自持皇子身份,瞧不起他人,這種紈絝習氣,實在令人惡心!
李龍鱗神色依舊淡然,笑道:“我瞧不起的,就是你的所謂才華!”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眾狂生為寧輕侯打抱不平:“九皇子,你瞧不起寧生的身份可以,但是你瞧不起寧生的才華,實在是太狂妄了!”
“寧生所作的詩,比你畢生所學都多!”
“他的詩詞,在勾欄之中稱頌,流傳極廣!”
柳如煙也忍不住,為寧輕侯說話:“九皇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寧生才華橫溢,詩情無雙,隻是生不逢時...”
寧輕侯怒極而笑,向柳如煙拱手:“多謝如煙姑娘!我早聽說,這九皇子狗屁不通,臭不可聞,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這人臭氣熏天,張口噴糞,壞了這良辰美景!”
“興之所至,興儘而歸!”
“我已無雅興,告辭!”
言罷,寧輕侯起身,拂袖而去。
眾狂生一同站起,向柳如煙告辭。
原本熱鬨的詩會,轉眼間就要不歡而散。
柳如煙急壞了,美眸狠狠瞪著李龍鱗。
瞧你乾的好事!
我好不容易拋頭露麵,才舉辦的一場詩會。
被你給攪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