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啥要跟我過不去?該不會是因為,我是若謹的相公,你吃醋了吧?”楊景一臉壞笑著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蔡傾雪怒視著楊景,目眥欲裂。
“就你這態度,看來我是猜對了。”
“你猜對什麼猜對?我跟周若謹那小騷蹄子,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巴不得她早點死......”
“是嗎?”
“哼!”蔡傾雪冷哼了一聲,說道:“姓楊的,你上次耍了本小姐,本小姐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要是識趣,就趕緊把本小姐給放了。
否則,本小姐保證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是嗎?”楊景撇了撇嘴,根本不把蔡傾雪的威脅當回事。
蔡傾雪雖然氣的肺都要炸了,卻對眼前的楊景卻無可奈何。這時,她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春兒跟周若謹。
眼神掃過周若謹的時候,蔡傾雪稍微停留了一下,但又很好的掩飾住了。
然後,蔡傾雪對著春兒說道:“春兒,你發什麼呆?你還不趕緊發信號叫人?”
“這......”春兒搖了搖頭,說道:“小姐,這個時候放信號喊人,就是在逼楊景狗急跳牆,到時候,咱們主仆的小命,怕是真要交代在這裡了。”
“怕什麼?我蔡傾雪是怕死的人嗎?”
蔡傾雪是真的頭很鐵。
但春兒隻是搖頭,沒有再搭理蔡傾雪,氣的蔡傾雪破口大罵,“春兒,我是你主子,你居然聽我的話?”
“小姐,俗話說的好,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春兒一本正經的說道:“如今出了相府,小奴自然也可以不用事事都聽小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