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拿下我們駱縣第一,完全是因為,他娘子陪當時的主考官睡了一個晚上,哈哈......”
聽到錦衣青年的話,在場眾人先是一愣,然後紛紛附和的嘲諷了起來。
而張傳芳則是憤怒的看向錦衣青年,大聲吼道:“段瑞,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玷汙我妻子清白,毀壞王老先生的名聲,你,你......”
“嗬嗬,張傳芳,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妻子沒有陪王老頭睡?”錦衣青年冷笑著說道。
他叫段瑞,駱縣縣令的侄子。
也是駱縣縣試第二。
“你,你,你......”
“這樣,我也不為難你,現在我們兩個人就各自作一首詩,讓大夥評一評,到底是你這個駱縣縣試第一的詩好、還是我這個駱縣縣試第二的詩好,如何?”
“我、我......”張傳芳氣的臉色鐵青,但他不是傻子,十分清楚他的文采比不上錦衣青年。
所以,現在如果因為一時意氣,就接下段瑞的挑戰,隻會是自取其辱。
到時候甚至會連累他妻子的清白、以及那位王老先生的名譽。
“怎麼,不敢嗎?”段瑞冷笑著說道:“還是我說對了,你駱縣縣試第一的名頭,是靠你妻子陪王老頭睡了一晚上換來的?”
咯嘣!
張傳芳氣的拳頭緊握,骨節都啪啪作響,身體也是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然而,就在張傳芳要發作的時候,一旁的楊景卻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讓近乎暴走的張傳芳一下子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