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玉冷笑道:“客官,你這個醉月樓多花,連平仄格式都是錯的啊。”
“什麼是平仄?”
“平仄都不知道,您吟什麼詩啊。”
嶽麓商人早已顏麵掃地,隻能抱拳說道:“諸位見笑了,我隻是一個商賈,確實不善詩詞,獻醜獻醜!”
“下去吧,你呢。”
這是醉月樓的鬥詩規矩,好詩會得到喝彩和美酒,還有一個姑娘陪睡。
垃圾詩則會被嘲笑,被轟下台。
李顯很喜歡這個文化,笑道:“隻有在自信的國家,自信的環境裡,才會有人敢源源不斷嘗試。”
嶽麓商販的垃圾詩,頓時激起了其他人的勇氣。
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走上台,文縐縐的抱拳說道:“小生來自幽州,請秦樓主多多賜教。”
“請吧。”
年輕人手裡拿著一卷書,在舞台上來回走了幾步,才吟誦道:“幽州大卻荒,京都大又盛,若問哪裡好,都是大唐人。”
吟誦完了,年輕人還抱拳彎腰,笑道:“見笑,見笑。”
秦香玉插著小蠻腰,問道:“你覺得我笑得出來嗎?”
台下觀眾哄堂大笑。
“你真的讀過書嗎?”
“哈哈!”
台下觀眾笑得更盛。
秦香玉控場本事是非常厲害的,她把書呆子轟下去後,看著台下的男人問:“你們這些人,隻知道玩女人和吃喝玩樂,吟誦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啊。”
“秦掌櫃,你把我們所有男人都罵了,難道你會寫詩嗎?”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