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無比懇切。
在他眼裡,皇室與門閥地位是一樣的,都是大漢權力金字塔的頂端。
關係親密猶如一家人。
他雖然不是門閥中人,但好歹也有些關係,大家都是一夥的,何必非要你殺我,我殺你呢?
這些話,一字字落入秦贏耳中。
仿佛是在湖麵砸下一塊千斤巨石。
濺起的波瀾何止是壯闊,簡直是翻江倒海。
原來,大漢的官都是這麼想的。
他們覺得,餓死的是百姓,沒有餓到秦贏,所以不關他的事。
他們覺得,朝廷設立王法,是約束於民而非約束於官。
在這種心境之下為官,這世間焉能有好官。
“你覺得,我不敢動門閥的人?”
秦贏笑著,拍了拍他的臉,神情逐漸危險,“你不是我殺的第一個門閥走狗,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天字營的丁裘我都殺了,他背後是舞家,我也不在乎。”
“你覺得,我會在乎狐家?”
李二河歇斯底裡大吼:“我不一樣,我是狐大將軍的摯友,那丁裘隻是舞家的狗而已。”
“你殺我,狐平雲會報仇的!”
......
二皇子聚賢閣內。
“什麼?”
“老九要殺李二河?”
二皇子秦破怒吼著質問來人。
此時在他麵前的,正是那從衙門逃出來的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