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岸,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這件事當做沒發生。”
秦贏冷漠的說道。
他也並不想趕儘殺絕,當然,至少是現在不想,殺了這個傻大粗,對他沒有半點好處。
屠岸眼睛閃過精芒,問我問題?僅此而已麼?
這麼說來的話,倒是個不錯的台階,可以順著下。
一念至此,屠岸便說道:“你問吧。”
秦贏開口問道:“我問你,既然你是從宮裡出來的,那麼趙王的情況你應該清楚吧?”
“他到底得了什麼病?”
“我的國書,何時給我?”
說實在的,我可不在意他到底有什麼病,我在意的是那封國書。
趁早拿到手,好快點班師回朝。
這破地方,真是待著一刻也不舒服。
屠岸臉色一變,他還以為秦贏要問什麼,原來是這件事,身為並肩王的左右手,他當然是知情人。
這件事,便是皇宮內部都封禁極嚴。
外麵一點風聲都未聽到,倘若傳出來一絲,那可就是翻天覆地一般的轟動。
屠岸怎會告訴他?
“趙王得了重病,謝絕任何人探視。”
“至於你的國書,你若真想要,可以入宮去找並肩王討要。”
屠岸這句話說的過於官麵。
秦贏眼神一沉,“找並肩王?”
“趙麟淵現在能主事了麼?”
“就算趙王有病不能勤政,那不是還有太子嗎?並肩王當政了?”
太子是儲君,是幼龍。
即便趙王真有什麼問題,那該出來管事的也是太子趙長澤,有你並肩王什麼事?
屠岸神色一僵,支支吾吾的道:“並肩王是王上的親弟弟,他當政有何不可?”
“太子尚年幼,不能服眾,並肩王便輔佐於他,此事合情合理。”
秦贏笑容愈發玩味,“噢?合情合理?”
越說越覺得不合理。
如果不是他見過趙長澤,秦贏大概就真的信了,可那位太子,那是二十幾歲的人了,你說他年幼?
“我…總之我就知道這麼多。”
屠岸目光躲閃,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說出了破綻,可話已經出口,又不能改變。
可彆叫秦贏覺察到什麼…
“好,你的回答我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