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長生聽了臉一黑，這小子......
莫長生卻沒有馬上離開，程帥儘管最後出了昏招，但若不是遇到自己，他還真可能成功。
“以凡人之軀證道為仙王，此人真的是天縱英才，可惜了......”
“而且隱藏的好，真是高手在民間！”
莫長生真覺得記載之中的，傳說很大的，很強的人，未必在當時是最強的，有些人生來低調。
像火老，悄咪咪的證道之後就躲起來，不管外界事，更彆說去大帝戰場了。
程帥顯然也是一樣的人。
“但他還真是走出了一條意想不到的人，彆人頂多是難得給自己打氣，他卻直接創造了離譜的仙經！”
“不過他的這條路不是我要的！”莫長生搖了搖頭：“我本就是無敵，不需要暗示自己。”
“隻是三千大道圓滿之後，我該往哪走，確實是需要考慮！”
“係統，我怎麼覺得很久沒收弟子了，你這發布任務的也不勤快啊。”莫長生說道：“我願意每天不是在收弟子，就是在收弟子的路上！”
“我願意為收弟子的千秋大業，鞠躬儘瘁！”
【下一弟子正在測算之中，宿主稍安勿躁！】
“什麼測算，諸天萬界，宇宙星空大數據分析？你這係統開源嗎？”
“鴻蒙OS？！”
“快給我安排弟子，我想要上進啊！”
莫長生念叨著，係統徹底不說話了，這讓莫長生懷疑這統子是什麼來曆。
能具有如此強大的功用，說不定還真來源於鴻蒙，叫鴻蒙係統！
係統不說話，莫長生就觀察起這地方。
除了十八層陣法，一棵靈果樹之外，空無一物，那程帥屁股底下彆說蒲團，連快石板都沒有。
“好窮一人！”莫長生忘了仙王兵都被他拿走了。
可在就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天命之眼的餘光從洞中石壁之上看到了一絲閃光。
“那是......宇宙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