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說道:“不是我寫的,當然是好詩,王昌齡的詩,能不好嗎?”
侯顯繼續拍馬屁道:“奴婢字都不認識,不知道詩是誰的,不過被殿下念出來,一定就是好詩,好得不行。”
作為君主身邊的太監,拍馬屁那是基本功,不吹捧一下主子,萬一主子心情不好,倒黴的就是自己,侯顯的這個基本功也是運用得爐火純青,把馬屁拍得不知道多好。
“行了。”
朱炫讓他不要吹牛,說道:“繼續趕路,入夜之前,應該無法渡河,你們找個地方紮營休息,但是要注意,一定不能驚擾了牧民。”
嚴冠他們都領命,很快下去做好安排。
朱炫他們又趕了一會的路,直到天色昏暗下去了,再紮營休息。
那些在草場上放牧的牧民,這個時候也都回家,對於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明軍,他們依舊不管那麼多。
“休息吧!”
朱炫又道:“明天再渡河,平安應該會在岸邊等我們,說不定明天一早,他還會主動來接應我們渡河。”
錦衣衛的動作很快,營地用了沒多久就駐紮完畢。
朱炫首先進去休息。
他們並不知道的是,陰山附近,來了一夥馬賊裝扮的人,他們都是外族胡人,眼睛是藍色的,頭發卷起來,外貌特征和韃靼的人,又有明顯區彆,顯得更西方人種一些。
不是韃靼,而是瓦剌。
這些瓦剌人,正是得到韓鈞的安排,來刺殺朱炫。
他們一直關注著朱炫的動向,時刻注意著朱炫的行動,一直跟隨到了這裡。
這些人不敢用官方的身份去殺朱炫,而是把自己打扮成馬賊,草原上到處都是賊,其中馬賊的數量最多,來去如風,到處燒殺搶掠。
朱炫死在馬賊手裡,好像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