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縉他們隱約感覺到,好像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一早就離開東宮,不想知道皇家秘密,否則死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說一說你們的發現。”
朱炫又道。
蔣瓛把朱允熞兄弟二人,怎麼發現了書信,再如何上報一事,完整地說了出來。
朱炫聽完了整個過程,暫時聽不出有什麼問題。
“你們錦衣衛,在京裡各處暗哨,都沒發現什麼?”
朱炫又問。
北平事件過後,白蓮教的勢力,應該連根基都被傷了才對,但是過了沒多久,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書信送到衡王府裡麵,這就顯得不太對勁。
也許是白蓮教的人,發展得實在太快了。
韓鈞在這幾個月裡麵,又發展一批起來,或者應天內部,本來還有不少白蓮教的人殘留。
一切皆有可能!
“回殿下,我們什麼都沒能發現。”
蔣瓛搖了搖頭道。
他們錦衣衛麵對白蓮教,很多時候都是束手無策,比如說現在。
“是臣無能!”
蔣瓛要跪下的。
朱炫說道:“不用跪了,站著吧!繼續發揮你們錦衣衛的作用,到處找人,不過我猜還有一個可能,送來書信的不是彆人,還有可能是內部的人。”
蔣瓛驚訝地問:“殿下是說,衡王府內部?”
朱炫點頭,反問道:“你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
“有!”
蔣瓛鄭重道:“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把書信送到桌麵的人,很有可能是王府裡麵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