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嚴冠首先把這個消息帶回來上報,又道:“根據我們的推測,應該是犬養久的人做的,大概就是知道殿下接見一休宗純,願意賣武器給一休宗純,犬養久等人嫉妒了,從而把船鑿沉。”
儘管沉船的原因還沒有定性,也沒有結論說是怎麼沉的。
但是,以錦衣衛敏銳的嗅覺,基本不用調查就可以知道,背後一定是犬養久在搞鬼。
“不是嫉妒,是害怕!”
朱炫笑了笑說道:“犬養久代表的是幕府,他擔心我們賣武器給一休宗純,最後把幕府給滅了,就破壞了一休宗純他們的船,也就是說,一休宗純帶來的銀子,都沉江了?”
嚴冠點頭道:“全部沉了!”
對於這個結果,朱炫一點也不意外。
“犬養久還真的狠心。”
朱炫隻是笑了笑,又道:“相信過不了多久,一休宗純就要進來見我了。”
然而,此話剛落。
侯顯從外麵跑進來,躬身道:“殿下,一休宗純和川口督史在外麵求見。”
剛說會來,人就來了。
還來得那麼快。
嚴冠問道:“殿下,我們和倭國的交易,還要繼續嗎?”
朱炫點頭道:“當然繼續,他們帶來的錢是沒了,但不代表倭國完全沒錢,他們還有那麼多銀山,也不擔心敢賴賬。”
說到了這裡,他又道:“侯顯,傳他們進來。”
“是!”
侯顯再跑出去。
又過了一會,一休宗純二人進來了,在朱炫麵前深深躬身一拜。
“殿下,請你幫我們做主!”
一休宗純首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