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埜小心翼翼地問。
朱炫搖頭道:“沒有什麼不妥,要說不妥,我反而覺得是你們這些當官的有問題,中舉的讀書人,即將到任了,還想著喝花酒、玩女人,鄺大人平時,是不是也有這個愛好?”
“絕無!”
鄺埜不得不起來,很肯定地搖頭道:“我恪儘職守,從來不做這樣的事情,也不屑去做。”
“鄺大人還挺高尚。”
朱炫哈哈地笑了。
其實朝中官員,多少都喜歡玩這些。
隻是他們掩飾得比較好,又是官官相護,甚至那些禦史也好這口,就沒有人彈劾過此事,但這個潛規則,一直存在,也是很多人心裡想要的。
朱炫知道是知道,錦衣衛肯定把這些,全部告訴了自己,但是他沒有和他們計較那麼多,這些小打小鬨確實不想計較。
“臣還是懂規矩的!”
鄺埜低下頭。
朱炫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朝中有哪些官員敢?”
“臣......”
鄺埜頭皮發麻,朱炫這是在問他,關於那些潛規則的事情。
他當然不敢說,互相掩飾,互相隱藏,是他們當中最常見的,也是習慣了,一旦他敢說出來,那麼在朝中再無任何朋友,下場和後果都好不到哪裡去。
總之,麻煩就是了。
“如何?”
朱炫問道。
“臣也不知道。”
鄺埜隻好說謊,也不管得罪不得罪朱炫,唯有硬著頭皮這麼說,反正朱炫他們,好像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說謊。
“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