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了一聲。
於是,奏章就給他們,傳了一遍,最後又回到朱炫手中。
“如何?”
朱炫問道。
“治水,沒那麼簡單。”
周述首先開口,儘管有點緊張,但對自己的學識和能力有幾分自信,續道:“想要治好黃河,更難了!加固河堤,疏通河道,全部需要花錢,還要征集好多徭役,臣認為河南的布政問要錢,這是應該的。”
他不覺得有什麼,以前曾見過一次如何治水。
那個場麵,確實很龐大。
也曾詢問過治水的花費,想要把一個河段治好,少點錢都做不到,投入真的很大!
單是徭役,已經成千上萬人。
除了徭役,還不計其他材料的花費。
聽了周述的描述,朱炫微微點頭,說得其實中規中矩,單是從治水最表層出發,其實也沒有問題,畢竟朱炫在廣州的時候,也治過水,修築過水庫。
“周孟簡,你覺得呢?”
朱炫點名問道。
“回殿下!”
周孟簡想了一會問道:“當地布政,曾多少次問殿下要錢了?”
剛才周述描述的角度,他不便再描述一次。
但是,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分析,以及在自己禦史的角度,提一下自己的想法。
“去年至今,已經第四次了。”
朱炫眯了眯眼眸,好像猜到了周孟簡想說什麼,問道:“你覺得多次要錢,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