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的,朕沒有顧慮,也誰都不怕。”
“南邊的還沒安排好,若是六叔要從武昌出發,順風順水,能率領戰船直撲金陵!”
朱炫心裡在想,又要進行算計。
其實南邊應該怎麼處理,朱炫一時之間還沒想好。
“這個得好好想想。”
朱炫這麼想著,又慢慢把這件事放到一邊。
有些時候,要做某些事情,還需要一個契機,如今南方的契機,好像還沒到。
比如說北邊的契機,就是那些草原問題,朱炫完全有理由,安排自己的人到草原上,控製那些皇叔的兵力,隻要誰敢造反,那就直接按死。
今天是成親的第二天,朱炫在想自己就要處理那麼多事情,腦子快用不過來,隻想回去抱住湯芸芸好好休息。
“送其他奏章上來。”
朱炫又朗聲說道。
“是!”
侯顯聽了,趕緊下去安排。
文華閣裡麵,三楊和一些國子監、翰林院的士子們,正在努力看奏章,將其分門彆類,寫上一些評語,再給朱炫送過去。
看到奏章的瞬間,朱炫又感到腦闊疼。
——
鬱新和紀綱他們,確實出發南下了。
鬆江府距離金陵也不是特彆遠,鬱新比較容易暈船,也很怕乘船,既然這次路途不遠,那就從陸地上南下,一路來到鬆江府的時候,他們沒有馬上現身,而是隱藏身份,先來一個明查暗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