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在外麵走著,又感歎道。
“那些當兵的,平時在軍營裡麵,被壓抑得久了,現在有點小錢,沒有那麼容易回去,都想拿錢了,到處玩,好發泄一下,在軍營裡麵的苦悶。”
梅殷還是很清楚,那些士兵現在什麼心態。
男人嘛,壓抑得久了,很容易出問題。
家在應天府的,家裡有媳婦的人,可以回家找媳婦,那些在應天府一無所有的人,隻能拿著錢去找青樓了。
朱炫經過青樓的時候,可以看到不少那些進進出出的身影,正如剛才那個人說的那樣,拿錢去找娘們。
“有傷風化!”
梅殷猜測著朱炫的意思,又道:“但是,他們不去發泄一下,又心有不甘,不配合訓練,還有可能憋壞了身體,反正現在也是放假時間,臣等就算看到了,也不會管,請陛下賜罪。”
他還是知道,朱炫曾經調查青樓的事情。
現在的青樓已經是查過之後,重新開業的,主要還是問題不算大,還可以繼續營業,但問題特彆大的那些,那是永久查封,渣都不剩。
金陵城內,這些煙花之地,藩王、勳貴都有一部分。
搞這些生意的人,沒有靠山是搞不來,否則早就被吃乾抹淨了。
“也不算什麼。”
朱炫可以理解他們,淡淡道:“約束一下,讓他們彆那麼過分,彆在裡麵亂來就行了,一旦發現,你們按照軍法處罰,實在不行,那就殺雞儆猴。”
管教不服從的,殺就是了,有時候不流點血,是震懾幫助剩下那群,亂哄哄的人。
他們是真的,很容易得寸進尺,也極容易飄了,進而放飛自我。
“臣明白了。”
梅殷聽完了朱炫的話,連忙配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