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你私自對徐安出手,是因為你現在分寸亂了。”
杜如畫指尖敲著桌案,唇角微揚,笑容陰險中透著狠辣!
他聲音平靜,道:“但如果計劃好一點,還是可以執行的。如果明日張大人和秦大人依舊除不掉徐安,那就執行你的計劃。”
混蛋,你瞧不起誰呢?!
張安世和秦德海臉色驟沉,齊聲怒喝:“杜如畫,你什麼意思?”
“罵你們無能,聽不出來嗎?”
杜如畫神色淡淡,悠哉地重新倒了一杯茶:“你們有本事明日除掉徐安,我可以跪著給你們磕頭叫你們爺爺。”
“但如果你們做不到,那我就隻能做補救計劃!”
說道這裡,他指了指門外,道:“徐驍被解職在家,卻還能調動軍隊進城,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說明不僅徐驍按捺不住了,就連宮裡麵那位,忍了十幾年也按捺不住了。”
“現在丞相不在京都,他們恐怕會趁機打亂丞相的布局。”
秦德海滿臉怒容,冷喝道:“明日,我們必定會咬死徐安。”
“好啊,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杜如畫淡淡一笑,看向趙高道:“如果兩位大人沒有成功,那你就按我的計劃,在宴會上動手。”
“但不是要宇文護殺了徐安,而是要徐安......殺了宇文護。”
“宇文護一死,皇帝必須給東虞一個交代。”
“無非兩條路,要麼將徐安交出去,要麼和東虞開戰。”
杜如畫臉色漸漸陰沉,笑容冷冽:“將徐安交出去,徐驍會和皇帝生嫌隙,和東虞開戰,那徐驍必定會被調離京都。”
“無論是哪一個選擇,這都是我們的機會。”
他掃了全場一眼,目光銳利如刀。
“一城一地得是並不重要,一切以丞相的大計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