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痛處,張安世和秦德海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嗬,徐小公爺的嘴,還真不是一般的犀利啊!”
秦德海冷笑一聲,道:“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今日滿朝文武皆在,都是你咆哮朝堂的證人,屆時一個大不敬之罪,你的腦袋還能掛在脖子上?”
聞言,徐安雙眼深深地看了滿臉唏噓的一眾大臣,頓時不屑地搖了搖頭。
他看向杜如畫,道:“老杜,一個王者帶著一群青銅的感覺怎麼樣?我都有些佩服你了,這裡都沒被氣死?”
這群人,也就杜如畫難對付一點。
也就一點。
杜如畫淡淡一笑,道:“小公爺無需誅心,當然......本官也從未將他們放在眼底就是了。”
徐安嘴角猛地抽了抽,老鐵,究竟是誰的話比較誅心啊?
眾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
杜如畫!
你是那邊的?長誰的誌氣呢?
“有件事,本官還有些沒理清楚,還請徐小公爺解惑。”
杜如畫笑著拱了拱手,道:“按小公爺的性子,一般是無利不起早。”
“上次對付東虞使團,徐小公爺與張安世和秦德海打了賭,現在這般好的機會,為何甘願冒殺頭的風險,卻沒有撈一點好處呢?”
徐安砸吧砸吧嘴,嘖嘖,沒撈一點好處?
誰告訴你的?
好處大了去了好吧!
等小爺我贏了這一局,將有機會徹底打破京都的格局。
到時候,皇帝就有得忙了,他沒時間算計我,我就有大把的時間去嗨了!
這還不是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