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這是為了鹽的秘方,她暗暗給自己找了借口。
“哈哈,奇朵,看到們,小王還沒有出手,有人就先迫不及待了。”
耶律齊抱著雙手靠在牆邊,看向徐安的目光充滿戲謔:“我倒是希望他能贏,能將這些討厭的蒼蠅好好的手勢一頓。”
“然後,小王我就趁機將他踩在腳下,讓他成為小王我的墊腳石!”
站在他身側的世裡奇朵雙眼也在盯著徐安,道:“殿下既然要殺他,何必浪費時間去打壓他呢,豈不多此一舉?”
“不不不,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耶律齊舔著嘴角,笑容透著凶殘:“徐驍殺了我哥哥,我要殺他兒子天經地義,但在這之前,我要讓徐驍知道,他兒子在我麵前一文不值!”
“我要狠狠地羞辱徐驍,狠狠地羞辱大乾,他們引以為傲的後輩,在我麵前就是廢物點心罷了。”
世裡奇朵沉吟了一會兒,道:“是,如你所願。”
範懋並沒有出去,出去就意味著要和大乾這些儒生打交道,他依舊坐在大廳中,但目光依舊盯著廳外。
仿佛視線能夠穿透圍牆,看到街上的畫麵一般。
“先生,這是誰的手筆?”
宇文護握著酒杯,笑著問道。
“趙斯。”
範懋淡淡地吐了兩個字。
“趙斯?這又是為何?”
說完,宇文護不屑地冷哼一聲:“一個逃兵罷了,這個時候跳出來做什麼?”
“徐安的四句絕句威脅到了他這些年所創造起來的體係。”
範懋一針見血,道:“他必須在我離開大乾之前,逼迫徐安低頭認錯,如此一來大乾文壇第一人就還是他。”
“否則以元康帝的手腕,要是讓這些受到蒙蔽的學子士子醒悟過來,他趙斯的統治時代就結束了。”
“嗬,這老家夥,這次是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