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昀反手掙紮開,砸了他一拳,“當然!”
“嗬,癡人說夢。”程錦時冷嗤。
這句話把周子昀激怒的更狠,直接和他扭打了起來。
“你們倆能不能彆打了?!”
我急忙想要下床,但突然一動,腦袋就暈得很,我隻能按下了護士鈴。
很快,護士長走了進來,她看見病房內兩個大男人打架的場景,怒聲道:“你們在乾什麼?這是病房,病人需要休息!”
他們這才鬆開對方,兩個人都對彼此十分不屑。
護士詢問,“你們是來探病的?和病人什麼關係?”
“我是她老公。”
“我是她男朋友。”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表情一個比一個正經。
我目瞪口呆,窘迫得不行,這都哪跟哪啊。
連忙開口解釋,“不是……”
護士卻一臉她懂了的表情,拉著周子昀就往外走,苦口婆心道:“人家兩小口,你就不要在這瞎摻和了。”
周子昀愣了,嗤之以鼻地瞪向程錦時,“拿了離婚證的,也能算老公?”
護士一拍他的肩膀,“誒我說,你長得也挺帥的,要不,我把我侄女介紹給你?”
周子昀還要反駁,但護士比他還快一步,直接關上了病房的門。
一時間,病房內隻剩下我的程錦時。
我又氣又無奈,反問,“老公?我記得,我們已經離婚了。”
真不知道這人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離婚證都拿了,居然當著護士的麵說是我老公。
程錦時似笑非笑地睨著我,盯得我發毛,一字一頓地反問,“他是你男朋友?”
空氣中,貌似能聞到酸味。
我彆開臉,沒好氣道:“對啊,隻能你有未婚妻?”
他走到病床邊,俯身便吻了下來,吻得我連氣都換不過來,他才微微鬆開,“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他是你男朋友?”
“不是……”
我不想再來一次了,本就有點暈,這樣更暈。
下午,程錦時都守在病房,我擔心東宸的事,讓他回公司上班,不用管我。
他不肯走,不慌不忙地開口,“公司的事,我心裡有數。”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的擔心漸漸散去。
醫生來查房時,說我是輕微腦震蕩,沒什麼問題,可以辦出院,也可以留院觀察一晚。
我本想出院,結果程錦時替我做了決定——再留院觀察一晚。
次日上午,他幫我辦了出院手續,送我回家。
路上,他接到一通電話後,忽然打著方向盤,換了方向,聲音也染上一層染霜,“秦雨茗躲在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