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文盛憤然站起身,指著胡彪破口大罵,“好你個胡彪,居然敢公然做下這等荒謬之事,衙門的臉麵都要被你丟儘了。”
“來人,給我將這廝拉下去,打入死牢,等候秋日問斬,以儆效尤。”
胡彪如同死狗一般,被人拖了下去。
盧文盛沉默半晌,這才緩緩看向司徒宇,“司徒宇,你隻憑道聽途說,沒有絲毫憑證就敢隨意檢舉,本應定你誣告之罪。”
“不過念在你是想為國朝分憂,積極收繳兵刃,又被胡彪這等陰邪小人欺瞞的份上,本官諒你無罪。”
“然而你畢竟讓李雲瀚被平白冤枉了一場,便罰你司徒家,在京城為災民施粥三日,你覺得如何?”
此話一出,圍觀的百姓頓時歡呼一聲。
看熱鬨歸看熱鬨,眼見如今有了關乎自身的好處,百姓們頓時議論紛紛,沒有一人反對假盧文盛的的判罰。
至於李雲瀚和王家兄弟,則又被徹底惡心了一遭,如此判罰,擺明了是讓司徒宇脫罪,自己等人還隻能捏著鼻子認下。
李雲瀚眼神中寒芒閃爍,強行壓製著內心的怒火。
司徒宇滿臉得意,笑眯眯的朝盧文盛拱了拱手,“盧大人的判罰,本公子心服口服。”
“施粥三日,未免顯得我司徒家太過小氣,依我看不如直接施粥五日。”
“也好,司徒公子一片善心,本官自然要成全,眼下主凶已經伏法,此案也該到此了結。”盧文盛鬆了口氣,就要對此蓋棺定論。
“盧大人請等一下!”
就在這時,李雲瀚似笑非笑的抬起頭,麵色平靜的看向假盧文盛。
“請問,原太安城京兆府府尹,盧文盛盧大人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