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他是個人才,可以按著閹狗打,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廢物,浪費了本王支援他的三千突騎。”
冷笑一聲後,燕王便目光凝重的看向身旁的邱重陽:“邱道長、邱真人、丘大師,事已至此,何以教本王?”
“晉王一敗,聯軍潰散,閹狗雖然損失慘重,但是以關中物阜民豐的形勝之地,那他用不了多久便可恢複實力!”
“如此一來,閹狗定然會東出的繼續削藩啊!”
燕王緊鎖著眉頭:“閹狗真要削藩的話,那本王恐怕也會首當其衝,難逃一死!”
“無量天尊,殿下多慮了。”
邱重陽笑著打了一個稽首:“晉王雖敗,但閹狗也是慘勝。閹狗雖然恢複迅速,但是關東諸藩鎮和藩王,那也並未損傷到根基。”
“而且齊王不也接過了聯軍主帥的大旗,準備再次籌劃聯軍,對抗閹狗嘛!”
邱重陽傲然一笑:“以齊王的實力,即使他最終不是閹狗的對手,但那也可以和閹狗打上幾年的擂台了。”
“畢竟閹狗是要削藩的,所以關東的任何一個藩王和鎮臣,那麵對閹狗的攻擊都不會束手就擒。”
“如此一來,即使他們各自為戰,但是閹狗每攻下一座城,也都要付出血的代價,需要舔舐傷口。”
邱重陽目光炯炯的看著燕王:“彆的不說,就是三萬主力一朝儘墨的晉王,那麾下也有著十幾萬的守城部隊。雖然野戰不如閹狗,但是守城的話,卻也可以給閹狗造成極大的損傷。”
“畢竟娘子關和陽泉關十分凶險,晉陽城更是城牆高大,易守難攻。”
“閹狗要付出多少人命,那才能徹底占據這晉地,全滅的削藩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