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晨卻是好不避諱的笑了:“否則當年孟德也不會不殺雲長,而是放走雲長了!”
“好了,便請韓大人出麵勸降了。”
“遵命。”
韓熙載自然是無話可說,繼而便單騎白衣的離開了神策軍大陣,然後神色複雜無比的,苦澀的進入了嚴顏刺蝟般猥集的長槍軍陣。
“嚴將軍。”
在幾個士兵的帶領下,走到嚴顏身旁的韓熙載,卻是苦澀的向著嚴顏躬身行禮:“沒想到你我再次相見,竟卻是在這裡。”
“韓大人。”
嚴顏冷眼掃過韓熙載:“你若是來替閹狗勸降的,那就不要廢話了,可以直接走了。”
“本將會為蜀王殿下儘忠,決不投降!”
“不,鄙人不是來替林公公勸降的。”
韓熙載則是神色凝重的看著嚴顏:“而是來救嚴將軍你,以及這三千精兵,還有嚴家全族和這三千人的家眷的性命的!”
“嗬,救我們的性命?”
聽到韓熙載的話,嚴顏卻是頓時笑了,是越加玩味的看著韓熙載:“閹狗根本就衝不破我的鐵甲軍陣,他拿什麼殺我?”
“隻要我們固守,除非他把他的一萬神策軍鐵騎全部拚光,否則他拿不下我的軍陣!”
“可不是,我們的性命在我們自己手裡!”
董雲朝也是傲然一笑:“用不著你救,更用不著閹狗林逸晨的施舍!”
“我巴蜀男兒豈會跪在他閹狗麵前,甘願給他為奴為婢?”
“刺啦!”
說著,董雲朝便利劍出鞘的,直接一劍架在了韓熙載脖子上:“韓熙載,枉你曾經也是蜀王的主薄,竟然毫無忠誠的投降了閹狗,可真是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