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誌成越發狐疑的,看著麵前的梁誌超:“難不成,是南充出了事?”
“但不應該吧,李家畢竟在南充經營了這麼多年,即使閹狗勢大,但是他們仗著南充高大險峻的城牆。”
向誌成緊鎖眉頭:“不說守三個月還是半年,但是守上十天半個月的,應該是沒啥問題吧?”
“按理說,其實應該是這樣。”
梁誌超目光凝重的微微頜首,直接看向這個城門校尉:“你可看清楚了,褚耀德是帶著多少人來的,穿著如何,然後說來做什麼沒有?”
“夜色太濃了,今天又沒有月亮,所以小的沒有看清。”
這個城門校尉趕緊說道:“不過隱隱約約的,似乎看到了這個喊門的褚耀德親衛,似乎衣衫不整又身上染血的很狼狽。”
“但是從南充到咱們渠縣,有著二百五十裡路。”
“所以他們連夜策馬趕來的話,有些疲憊和狼狽,其實倒也很正常。”
“這倒也是,畢竟二百五十裡路,即使武者高手的快馬馳騁,那這也要一天一夜了。”向誌成微微頜首,又目光凝重的看向梁誌超:“褚耀德畢竟是我們的上官,所以我們可要開城迎接?”
“向兄。”
梁誌超卻是臉色一凝:“你說,會不會是南充失守了,然後褚耀德狼狽逃來,追兵就在身後?”
“我可聽說之前蓬溪的席家,那就因為頑固的死不投降,所以被林公公給直接滅族了!”
“全家百餘口的人頭,就被林公公直接送到了南充李家手裡!”
“這,咕咚。”
向誌成聞言頓時身體一顫,神色越發艱難的看著梁誌超。梁誌超是流官,也就帶著老婆孩子過來赴任,死也就至多死一家人,不會牽連到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