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長此以往,那估計我們東廠就要徹底泯滅在曆史的塵埃中了。”
“該死,絕不能如此!”
王振宇猛然臉色一僵:“真要如此,我怎麼對得起我東廠的曆代督公!?”
“所以,您這次必須給閹狗一個教訓!”
“你以為我不想?”
王振宇一臉苦澀:“但閹狗是大宗師高手,我隻是半步大宗師,我拿什麼奪權?”
“貿然動手,我會死的很慘!”
“督公,咱們沒必要直接亮刀子的強行動手,這樣的確容易出大事。”
管事太監笑道:“我有個好辦法,咱們可以兵不血刃的,而且還光明正大又合理合法的,直接狠狠的打閹狗的臉,讓閹狗在長安丟人現眼。”
“閹狗不是一向自詡公平公正嘛,咱們怎樣做了,閹狗就算是氣急敗壞,他也沒辦法找回場子的無可奈何,隻能咬牙切齒的忍下這憋屈。”
“畢竟他就是想要公報私仇,那文武百官和陛下,甚至說老祖宗也不會不管我們的!”
“而且長安本就對他民怨沸騰了,想必隻要我們把事情搞起來,那一定有無數的鄉紳士卒的官員聲援支持我們!”
“對他群起而攻!”
“什麼計策?”
知道這個管事太監口中的老祖宗,指的是已經不怎麼管事的李忠後,這王振宇便雙眼一亮:“說一下。”
“您聽好了。”
說著,這神色森然陰冷的管事太監,便對王振宇一番神秘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