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是必須的,臨淄的防守一定要嚴密,免得被人偷了家!”
“應該不至於。”
司馬錯苦笑著說道:“吳王和越王就是守家之犬,他們沒這個膽子。而燕王雖然對齊地虎視眈眈,但他此刻就在大軍中,同樣也沒這個機會嘛。”
“反正還是小心為上,讓田成回援後,便帶人謹守臨淄吧。”
齊王眼珠一轉:“然後傳本王的命令,封田成為東夷濟州府節度使,實權授予封地,暫由他弟弟主掌!”
“遵命。”
司馬錯立刻向著齊王重重一躬:“閹狗削藩而殿下建藩,想必有誌於建功立業的將領,按都會興奮的投奔殿下,為殿下驅使了。”
“其實在大奉原有的地盤上,本王登基後,那也是會削藩的。”
齊王冷眼掃過司馬錯這個心腹:“而東夷北狄西戎這些地盤,待大軍拿下後,本王是不介意封賞出去的。”
“畢竟這些地盤距離長安太遠,中樞鞭長莫及,沒辦法派遣流官管轄。所以派一些節度使,讓他們自己訓練軍隊的為國家藩壁,這是非常合適的。”
“隻要中樞掌握有一支,可以足以鎮壓四方的強悍軍隊,那就不用擔心這些節度使敢不聽命令的作亂!”
“誠然。”
司馬錯重重點頭:“此前朝廷就是因為中樞力量太弱,各方藩王和節度使力量大增,所以這才敢不聽中樞的命令。”
“否則朝廷剛剛冊封藩王那會,哪用打仗啊?”
“隻需要一聲令下,那這些藩王就要老老實實的交出自己的地盤,乖乖的回長安閒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