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下,拍出去支援燕王,指不定不是支援,反而是給燕王陛下添亂!”朱忠苦笑著搖了搖頭:“到時候燕王若是反過來的,還需要派人保護我們,掩護我們撤退。”
“那我們不就是好心辦壞事了?”
朱忠看著李嗣業和樂從訓:“我個人覺得,是沒這個必要的!”
“我讚同!”
李守業重重點頭:“若是燕王可以獲勝,有沒有我們這五萬人,都可以獲勝!若是燕王陛下打不過閹狗,我們這五萬人過去了,也是送菜。”
“我們還不如保存實力的,若是閻王和閹狗兩敗俱傷了,便立刻跑路回魏州,繼續做土皇帝的死守魏州!”
“咱們的五萬人雖然出來作戰,隻是二流士兵,但是守衛本土時,那就是妥妥的一流強兵了!”
“到時候兩敗俱傷的燕王和閹狗,誰也彆想輕易拿下我們魏博!”
李守業目光炯炯:“不管怎麼說,當節度使的土皇帝,那都要比當狗強多了!”
“是這個道理!”
樂從訓很快就被說服了,所以他笑了笑:“那咱們就繼續吃喝玩樂,等待燕王陛下和閹狗的決戰勝負吧。”
“不去支援了!沒意義”
“是啊!”
“走,喝酒!”
說著,樂從訓和朱忠以及李守業三傻,便放棄行動的,繼續喝酒取樂,坐觀勝負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