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躲在不遠處樹上的秦淮,也被林諺看的一清二楚,嘴角泛起一絲弧度。
林諺很精明,大致已經猜到,這個神秘人就是父皇身邊的那個白虎秦淮。
這種人實力太強,就算他派人過去,也不可能是對手。
而且,要是他不心虛,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讓對方盯著那個冒牌貨,等看不出端倪,自然會回去彙報,對林諺反倒是好事。
就算騙不了父皇,起碼也能拖延時間。
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在林諺看來,早在十年前就開始了。
他一直在躲藏,儘最大可能,不被父皇盯上。
隻要瞞得住父皇,那其他人肯定也瞞得住。
這邊,秦淮還不知道自己暴露,傻乎乎的靠坐在樹乾上,盯著木工間裡的人影發呆。
這一刻,他已經懷疑人生了。
第一次對林雲產生質疑。
甚至,還在懷疑林金彪留下的那個‘襄’字就是惡意引導,轉移他們的視線。
秦淮在這觀察了大半個時辰,操作間裡的二殿下就是個脾氣暴躁,毫無耐心的人。
就這麼一會兒,他已經廢了四塊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