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南微微翹起嘴角,笑著嘲諷道:“你這惡貫滿盈、罪大惡極的王八蛋。你殺人無數,雙手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今日會死在自己的手上吧?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張權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他朝著陳震南伸出手,可那隻手就像乾枯的樹枝在風中顫抖。
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毫無神情的雙眼竟然泛出強烈的怒意,那怒意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生吞活剝。
可是他越用力,脖子上的刀口就像決堤的河流一般,流血速度越來越快,那鮮紅的血液在地上蔓延開來,仿佛是一條猙獰的血蛇。
陳震南冷笑著搖搖頭,就像看著一隻垂死掙紮的螻蟻。
他拿起張權自己親手寫下的罪狀,沾了一些張權自己的血,然後一巴掌將罪狀拍在張權的額頭上。
看著張權一點點停止抽搐,陳震南這才歎息一聲,說:“世界上殺人最狠,最痛快的方法,就是殺人誅心。”
嚴世宇一聽,忍不住一個哆嗦,“殺人還要誅心?好可怕呀!”
陳震南轉過身,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一下嚴世宇。
“你看過電影?”
嚴世宇愣愣的額了一聲,反問道:“電影?電影是什麼意思?”
一聽這話,陳震南輕輕呼出一口氣,還以為遇見“穿友”了。
“沒事,以後你可能有機會知道電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