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隊按照來時的航向原路返回,陳震南心情愉悅,他的眼中閃爍著勝利者的光芒。
船艙內,燈火通明,暖黃色的燈光與外麵的夕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木製的桌椅散發出淡淡的木香,與酒香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溫馨而放鬆的氛圍。
可聊了半天,陳震南卻發現船艙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你們怎麼了?今天的氣氛怎麼這麼沉重?”陳震南開口,試圖打破這種僵局。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不免有些不滿。
嚴世宇是跟著自己一路披星戴月殺出來的,昔日在戰場上林成更是與陳震南無話不談。
嚴世宇坐在一旁,雙手交疊在一起,指尖微微發白。
“你們就這麼沉默著,難道就不想聊聊嗎?”
陳震南的聲音中透出一絲急切,他心中隱隱覺得,自己和身邊的兄弟是越來越遠了。
嚴世宇和林成都沒有回答陳震南的問題,他們隻是相視一笑,好像他們有多默契一樣。
陳震南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他習慣了戰場上的喧囂,習慣了與兄弟們的無話不談,而現在,這沉默讓他感到了一絲孤獨。
陳震南翻了翻白眼,這酒再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全都是自己在說。
他站起身,轉身走到床上躺下,船艙內,留下一桌未完的酒宴和兩個沉默的兄弟。
半夜的時候,睡在外甲板上的嚴世宇忽然聽見陳震南的聲音似乎有些痛苦。他
立刻警覺起來,那聲音雖然微弱,但在寂靜的夜裡卻異常清晰。
嚴世宇剛走進去,陳震南就虛弱的說道:“世宇,我舊病複發了,又暈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