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聞言,微微一笑,從炕上坐起身來,“你們倆來得正是時候,這次你們的小買賣賺了五十元,來,這錢你們先拿去分了。”
張和平接過王朗遞過來的50塊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錢不光是他們五人的,還有隊裡其他幾個半大小子的。大概平均分下來,每人能分五塊多。
“朗哥,我想問問,草編我能學嗎?”這時李誌剛突然問道。
"你想學這個手藝?"王朗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行啊,你們要是想學,就都來學。”
另一邊,這次所有參與編手提籃的婦女們全都聚集在生產隊的隊部門前商量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次一下賺了這麼多錢,這活兒肯定是要繼續乾的,但接下來這錢該怎麼分?
“不如我們把這錢平分了吧!”有人提議道,但這話立即就遭到了劉春蘭的堅決反對。
“不行,如果錢就這麼平分了,那我們以後編籃子就跟生產隊徹底脫鉤了。這樣一來,以後咱們再賣手提籃就不能再打著生產隊的旗號出去賣了。那樣一來,咱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聲就全毀了。”
畢竟,在這個時代,集體的名義可比個人好用多了。
這一層利害關係,王朗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向劉春蘭詳細闡述過。
劉春蘭思考了半天,還是拿不定主意,於是一幫婦女浩浩蕩蕩地跑到了王朗家。
“春蘭嫂子,你是婦女主任,這事兒怎好來問我呢?”王朗望著滿屋乃至院外圍觀的眾人,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無奈與苦笑。
此時,他家裡,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連院子外都聚集了不少好奇的旁觀者。
這種,關於怎麼分錢的事,王朗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參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