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白,是腎虛…”

“老鬼!”腎虛公子氣的尖叫起來,那蒼白的臉上竟然瞬間有了血色。

蘇城滿臉震撼的點點頭說:“能在這種地方腎虛,還真是個人才。”

白麵男氣的扭過頭去不搭理蘇城和瘦麻杆了。

瘦麻杆又看向了把身子藏在草堆裡的小個子,滿臉滄桑的說:“這裡的人都慘,但是最慘的還是他,他的師傅是白狗教的邪修,他變成這樣全都是拜他師傅所賜。”

“白狗教?那是乾什麼的?”

瘦麻杆的臉上突然閃露一絲殺意,冷聲說:“白狗教是一個能把人變成畜牲的邪教,他們都該死!”

蘇城點了點頭,說:“既然這樣,有機會去滅了他們。”

“不用了,他已經把白狗教都殺光了,最後沒地方去了,乾脆就留在了虎威營。”

蘇城點了點頭,真是沒想到小個子過往這麼心酸。

瘦麻杆又恢複了笑嗬嗬的模樣,說:“接下來就是我了,我是這裡最普通的人,沒什麼本事,全靠大家才能活到現在。”

蘇城不相信,這裡的每個人都很敬重瘦麻杆,他要是沒兩下子能鎮的住所有人?顯然他沒說實話。

果然,牢房深處的黑暗裡傳來了花蝴蝶的笑聲:“老鬼,你就這麼忽悠新人嗎?小子,你最好離他遠點,不然到時候毒發身亡就晚了。”

腎虛公子也添油加醋說:“也不一定是毒,還可能是春藥,到時候你可就不是腎虛這麼簡單了。”

傻大個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傻笑,而草堆裡的小個子則哼哼了兩聲,似乎夢見了什麼。

蘇城有些納悶的說:“他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

“嗬嗬,聽不懂也沒事,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有點熱,還有點累,想要睡覺?”

蘇城馬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繼而大驚道:“哈?我是不是中招了?您是什麼時候下的毒啊,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哈哈哈!”瘦麻杆笑的臉上充滿了皺紋,邊笑邊說:“跟你開玩笑的,進牢房之前他們就把我的毒物都收走了,我現在就是個普通老頭。”

花蝴蝶當場揭穿瘦麻杆,說:“殺人無數的五毒老鬼竟然說自己是個普通老頭,可笑可笑!”

腎虛公子也落井下石,說:“這要是傳出去,估計江湖上的人得笑掉大牙。”

蘇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說:“我的天啊,原來高手竟在我身邊?”

瘦麻杆嗬嗬一笑說:“彆聽他們瞎說,我就是會玩點毒藥,主要是為了給人治病救命的,來虎威營主要是為了躲仇家的,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做夢都想不到我會在這裡的。”

蘇城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不知道毒藥什麼時候和治病救人扯上關係了。

這時候瘦麻杆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路。

“這就是我們的大概來曆了,那你又是為什麼來虎威營呢?”

“我?大概是被清風郡主看了我的家夥吧!”

蘇城說著就看向了自己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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