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公子就像是犯病了一樣,一路上都在蘇城的耳邊絮叨,一開始蘇城還會笑著應付兩句,後麵乾脆就裝聽不見了。
沒辦法,這家夥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你回答他一個,他馬上就會問你兩個,而且這些問題無窮無儘,讓蘇城不勝其煩。
終於在蘇城徹底忍不住的時候,他扭頭問花蝴蝶說:“他總是這麼多話嗎?”
花蝴蝶搖了搖頭說:“他在腎虛好點的時候就會話很多。”
蘇城一愣,不知道花蝴蝶是什麼意思,這話多和腎虛有什麼關係嗎?
他又扭頭問瘦麻杆說:“藥學上有話多腎虛的說法嗎?”
瘦麻杆笑著搖了搖頭,說:“你得看跟他說話的人是誰。”
蘇城又是一愣,怎麼說來說去,說到自己的身上了,他話多腎虛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蘇城思索了一路,終於在看見虎威營的時候想通了,他猛的竄了起來,飛快的逃離了腎虛公子的身邊。
“靠!你他媽再敢靠近我,我就宰了你!”
腎虛公子一點都不生氣,依舊嘻嘻的笑。
蘇城嫌棄的看了一眼腎虛公子,然後躲到了傻大個的身後,傻大個還是個孩子,腎虛公子總不能對個孩子下手吧?
現在蘇城總算明白過來問什麼腎虛公子對自己這麼殷勤,感情是他惦記上自己了!這人當時就看著gay裡gay氣的,沒準真有什麼愛好呢!
在蘇城警惕的防備著腎虛公子的時候,大部隊終於走進了虎威營的營地內。
營內依舊是早上離開時的模樣,隻不過綁北荒人的樹樁空了好幾個,蘇城扭頭看去,隻見虎威營的大門橫梁上正在往下滴著血。
蘇城撇撇嘴,這裡的人好像從上到下就沒有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