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路上就不和你瞎逼逼了,原來全被人家聽見了,現在想想真是後怕啊,要是當時我們說點什麼難聽的話,人家一個不高興,就能把咱們兩個滅了!”
蘇城聽的直撓頭,腎虛公子到底在說什麼啊,他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可是不管蘇城怎麼問腎虛公子,腎虛公子都什麼都不說了。
他好像很害怕馬車裡的人,而且再也不敢提關於馬車的事情。
而且他每次看向馬車的時候,都帶著一股敬畏之心。
蘇城看的納悶,但是瘦麻杆和腎虛公子什麼都不說,他就隻能悶著。
期間他自己也去馬車旁邊轉悠過,可是他什麼都沒感覺到,這馬車從頭到尾都很普通啊。
......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直到皓月當空,帝國和荒族人都沒有任何的動作。
帝國軍隊好像是來野炊的,他們在營地裡宰羊殺豬,那香味蘇城在十裡外都聞到了。
而且蘇城他們是在山上,那香味要是都能傳過來,可以想象營地中又該是什麼場景了。
腎虛公子看著營地方向流口水,而他身邊的小個子顯然已經得手了。
小個子手裡拿著一隻香噴噴的燒鵝吃的正歡,顯然這燒鵝不是他自己帶的,那就隻能是在營地裡拿的了。
營地中熱鬨非凡,可是荒族人的拓古城卻是一派嚴陣以待。
荒族人可不相信帝國人來了就是吃吃喝喝,他們肯定有彆的陰謀。
荒族人為了防止狡猾的帝國人晚上玩暗渡陳倉,所以讓所有人的都堅守崗位。
城外的荒族人不僅要防備著帝國人,還要防備著那些炮灰死囚,因為在那些香味傳來的時候,死囚們差點就暴動了,幸好荒族人下手殺了幾個囚犯,才穩住了局麵,不然還沒等帝國人打過來,他們的炮灰就跑光了。
而城內的荒族人也沒閒著,城牆塔樓上的荒族哨兵一刻都不敢眨眼,唯恐帝國人會趁著夜色發動進攻。